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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惨遭入室强暴的萝莉姐妹花系列》

刺鼻的气味充盈着整个房间,她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,拇指重复着抬起又放下的动作,那精致的小脸上纠结久久弥留着,刺鼻的气味像是催促着选择般不断进入她的呼吸系统。
诡异的氛围,像是屹立在渐渐跌落的深渊边缘。
他的手脚被死死的绑住,被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栀欣脸上纠结与毅然的表情反复交替,充满线扭曲,面对这种情况,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只能等待栀欣的选择。
高个男人的脸上透露着几分茫然,但也有着几分猜测,他出狱之后只有喝过这个“女儿”给过的水,刚刚在看画的时候突然就感觉眩晕感袭上来……再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。
始作俑者是谁毫无疑问,至于动机……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,她可能遭到的事情,没有话语……
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几何,他也清楚的明白,自己对她并没有恨的情绪,哪怕她这样子将自己绑起来,哪怕死亡的恐惧让他能仿佛感觉心跳在耳边回响,但看着这与栀依相似,实则与栀铃更像的脸,缺怎么的也升不起恨这种情绪。
而更多的……是……
愧疚,对栀依栀铃俩姐妹的愧疚,这些愧疚爱屋及乌的均给了她们的女儿,在狱中的十几年,他也仍是没有想明白,自己与那个兄弟值的被温柔又可爱的女孩全心全意的爱着吗?尤其是在做出了那么多人渣的事情之后,他们值得吗?配吗?
问任何人答案似乎是固定的,按照正常的角度,思维,实际来说,不可能……但是……栀依栀铃她们却用行动告诉他们,真是可以的,是值得的,他们也是可以被人深爱着的。
或许有着很多的因素,她们的想法,她们的内心,但是那份沉淀又真实的爱,却是真真实实的——不去管什么缘由,只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。
意外的,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,倘若这是结局,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…作恶太多了,这幅场景这种情况也是自己罪有应得,也是百因得果……
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怪罪她。
眼中渐渐怀上几分温柔,看着栀欣,他原本已经坦然的准备面对结局,但命运却像是从曾经她们初见的模样那时一样又恶劣的开了玩笑。
他并没有等来预想的结局与准备坦然面对的死亡,却等来了意料之外的话语。
“我……还……不想死啊……”
突然,栀欣像是被扯断了某根弦,先是在男人的面前莫名的笑着,然后又掩面抽泣,最后猛扑到了他的怀中,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,手指用力的似是想将指甲嵌入他的身体,这疼痛让他更清醒了几分。
在痛疼中,女孩的泣声更加的明显……并伴随着低低的声音,柔弱,又带着些许迷茫。
“父亲……我好害怕……好没用……好孤独……好讨厌自己……”
他能感觉到,栀欣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,也能感受到,怀中女孩身体的颤抖,是与他相差无几的恐惧,甚至更甚。
是啊,自己怀着对栀依如此满盈的愧疚与诸多的罪行的愧疚,才能有那么几分坦然但仍无法避免于死恐惧的诞生,但栀欣她呢?她甚至不过十八,才经历了多少事情,看过多少的风景,便要下亲杀人与自我了结的决心,这是简单的决心吗?
他无法完全肯定,但凭依他的直觉,栀欣的经历大概率是很难使她坚定的做出这种选择,虽然岁数很难去判断内心的成熟与否。
至少在她尚小的时候,栀依绝对会尽她所能的去保护好她的女儿,开导,并爱着她——因为栀依她就是这种性格的孩子啊……
想到这里,男人的内心又有一些空落落的,像是缺失了重要的一块。
“为什么…为什么辛苦下的决心,却在最后一刻胆怯了,我为什么这么胆小……呜呜……父亲,我真的好讨厌你们,伤害了那么好的母亲,毁了她们的一生……她……母亲…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啊……”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子的行为,眼泪只是止不住的流淌,话语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不断的脱口而出。
她并不是一个多么坏的孩子,相反,原本还是很懂事乖巧的类型。她不像是生母养母早时像金丝雀般,思想与行为都被锁在小小的囚笼与空间里。栀依尽所有的爱着她,给予她自由,爱意,所能予的一切,自己遭受过的苦难又何苦让下一代再遭受呢?
虽然,栀依她并未因此而悔恨,无论是对于父亲,对于侵犯者,她最后的选择都是与之和解,与自己和解。
所以,栀欣她早熟的多,叛逆期也结束的很早,也就那么几天的叛逆期,毕竟……那个在栀欣记忆中忙碌的白色身影只会令人心痛与揪心。
栀依无微不至的爱与关怀,是最深切,疼痛的一昧毒药。
对她妹妹的女儿……对父亲……对妹妹……对侵犯者……她都如此
栀依她已然尽力的不让自己的过去,事情去影响孩子,那些无法避免的她无能为力,只是尚在力及的,她想深深藏着,最好永远不见天日。
只是在栀依她生命的未途,思绪还是渐渐的松弛,那份没有人可以倾诉的话语,含着将离,在无意识中,一字一句,一言一语将一切告予了栀欣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真的很讨厌父亲,无论是你还是生父……你们的所作所为,所伤害的人,所做的那些事……”
“伤害了那么多的人,破坏了那么多的家庭……还……伤害了母亲,让她孤身一人,也让我一直一直在饱受着他人异样的目光,无论是在外还是学校,还是在任何任何有人的地方……”
“我仿佛就像是一个在人群中的异类。”
“我一个人只能不断的强迫自己去学习……只有这样,我才能忘记那些周遭的话语,不断暗示要学习……因为那样能忘记很多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栀欣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着,在她小的时候,从小学开始,那些知道她身份的同学,对她的目光都带上了异样的色彩,好奇,可怜,憎恶,甚至讨厌的目光,这种带着情绪色彩的目光压抑的她喘不过气。
她明明也只是一个孩子啊,却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,而且,还会遭过那些被父亲伤害过的人的迁怒。
小的时候,她还能扑在母亲的怀中向母亲哭诉着这些情绪,但稍微成熟些后,她的良心又怎么能再让那脆弱的身影再变得更加憔悴……
每一次的呼吸都像灌了铅,她也曾想过走出那片小小的天地啊,而这种想法却随着那变的花白的发色与未来一同付之东流……
她没有像母亲所期待的那般逃离了诅咒,她还是继承了来着外婆,母亲的病症。
明明是外公,父亲的恶果,却要让出生的她们来承担——这是何等的不公平。
如果父母都是那种恶人都还好,但是为什么母亲都是那种令人无法憎恶的性格……
“父亲啊——我现在都记得母亲她说过的话,比如……她说黑色的头发真好看……我记得她的表情,有感叹、有羡慕,也有欣慰……她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未来……可是啊……我还是辜负了她,我也没有躲开这个遗传的……”
“诅咒……”
栀欣仍在哭泣着,不断地向他倾诉着,像是想把还今为止所有的委屈都诉说给这位初见的“父亲”,唯一的,有着几分关系牵连的人。
她明明已经下了决心,也做了准备,但在这最后成功的一刻还是胆怯了,害怕了,对今后未知的恐惧还是没能抵过对死亡的恐惧与对生的希翼。
以及……那内心里贪恋着某种感情的,已经微妙扭曲的内心。
“该怎么办…我到底该怎么办啊…”栀欣像是在质问,又像是在乞求,只是说不出话的他并不能给她任何回应。
栀欣也仅是在诉说,并未有摘掉男人嘴里布的想法。
她终究是个孩子,一个懂事,早熟,又生于不幸之中的孩子。自小就因为出生而背负太多的锁链,单亲、绝症、歧视、孤独,重重的压力将她压的喘不过气,但她却连任何的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。
并非是没有人想,实际上,无论是出于真心,亦或外貌想帮助她的人不在少数……但那些向她伸出善意的手却被她一一拍开——因为不想让他人因自己而遭到别离的痛苦。
何予他人苦……
她也许该在母亲离开后便自我了结——毕竟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东西了……是吗?对吧?但…为什么又坚持到了现在呢,那重复的,孤独延绵的日子不应该是折磨吗?
所以……仅仅只是对父亲的恨吗?……毋庸置疑这是有的……但也许……还掺杂着其他的,同样重要的……理由……
栀欣的身体渐渐软在男人的怀中,虽隔着衣物,捆绑的尼龙绳等等阻碍因素,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……相反,物理的感觉上还有着一定的不适。
但却格外的安心与温暖,像陷入了憧憬的梦境。
可以在他人的怀抱里,可以理所当然的在着,依靠着的怀抱里,可以这么依偎着,肢体的所谓不适无关紧要,内心驶入避风港般的感觉似乎在轻轻重塑她满是裂痕的心。
只是,那些修复的碎片,是纯白色的记忆吗?
她后悔了,害怕了死亡,也害怕了孤独,纵然她恨着这个男人,恨这个连生父也算不上的父亲……但是,但是,但他也是她最后最后的依靠了,一个能听着她诉说的,能让她心安理得的赋予“离别”之痛的人……
这样,这样子糟糕的父亲,哪怕我的离别让他痛苦,那么也是没有问题的吧,这种肮脏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心底滋生着。
那些阴暗的想法,不想伤害无辜的人,但是,但是不无辜的,导致自己从出生就遭受着暴力的人呢?自己能不能去奉还呢,能不能去伤害呢?
可以的吧,一定可以的吧。
“我真是个……善变的孩子呢……”带着沮丧的呢喃着,否定了过往伪装的模样,声也渐渐低了“所以……父亲……求你,请你好好的陪着我的余生吧……就当是赎罪。”
栀欣蹭着男人的胸膛,双手从抓着肩膀变成了轻轻后拥,能听到隐约的声音,是谁的心跳呢?
“将对生母与养母的愧疚都赠以给我吧,让我去贪恋这未体验过的,掺着变态情绪的爱。母亲的爱太过无私,也太过珍重,我无法自私,也无法任性…而,父亲你啊……能让我任性一下吧?”
“哪怕是我差点将你杀死……也要……一定一定不能生气,不能恨我哦……”
一定……一定哦……
栀欣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,那是卑劣的害怕,害怕父亲并不会像自己所料那般,害怕父亲的愧疚无法冲淡她今日行为的恶劣——她始终避开与父亲的对视,她是那么的胆怯。
又那么的卑劣,想靠着父亲的愧疚,将希望寄托在“改过自新”的父亲的那点良心上。
明明,明明这种选择,不是应该比直截了当的一起死去更恐怖不是吗,为什么要逃避呢?
最后的放弃,至一昧的逃避,她从来不像在外面时那般坚强…
“我还……真是个胆小鬼。”她哽咽的说着。
她的脑中无数种的思绪不断地融合着,外表淡漠的保护色在拥有依偎的怀中渐渐的消融,那些在内心深藏的妄想,想法得以冒出,孩童时期的任性、少女时期的季屈、反社会的想法、疯狂的想法,麾烂的幻想、肮脏的性幻想。
被修养束缚住的恶魔逐渐露出她的模样,丑陋不堪……对的嘛……这样的人生经历,怎么会是跟外表一样可爱的小女孩呢?
她不但胆小,还是个十分糟糕的人,这才是她真正的人格与内心,若非栀依以余生予她温柔,她早就疯掉了。
“我啊…其实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?真正的想法都是如此的肮脏。”栀新的声音中渐渐的带上了几分释然。“脑子里总是有着阴暗的想法,在母亲诉说着过去的时候脑子里充满糜烂的幻想,还擅自的兴奋……”
“……不过父亲你也算不上好人就是啦……这样,我们就打平啦。”
男人一直在倾听着她的话语,栀欣抬起头,两人的目光相交,女孩宝石般的眼睛里深藏着淡粉色的瞳膜,像极了栀依,精致的脸蛋勾勤着别样的美丽,悬着的浅笑温淡自然,却有着几分违和。
“现在的环境是不是有些奇怪?”栀欣笑着说道,看了一眼有些昏暗的周遭,充斥着刺鼻气味的房间,地毯与身下部分的被褥也都是被汽油浸染了。
毕竟……原本是打算一起在火中共赴黄泉的呢~
“挺糟糕的环境与氛围,不过嘛,也无所谓啦。”
“我这花季的少女也不会介意,父亲你也不会介意的,对吧?”
“然后……拜托你再保持着这副模样久些吧,谁让父亲你这么可恶呢?”
略有违和的欢快结束,笑盈之下渐渐涌出其他的情绪……眼泪从眼角滑落……
“真是可恶啊……父亲大人。”
栀欣半含泪花的说着,拿起床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管状物,开始往自己的头发上涂抹,黑色如融雪般消退,露出原本银白的发色。
“我是不是很像母亲呢……父亲大人?”
少女浅浅的笑着,那是从未在他人面前袒露过的模样。
栀欣的手上混着黑与透明的余油,有些栀子花的香气,一头银发露出了她它本来的模样,虽已用除油喷雾在抹后喷了几下,但仍余有几分残留,有几支银发沾成一束,尾端轻翘着,平添了几分可爱,搭配上可爱的脸蛋……就像是画中的银色精灵。
美丽的有些虚幻。
栀依的身影似乎在她妹妹的女儿身上重视了,白发的栀欣变得更加漂亮了,虽比栀依少了几分娇小,病弱,也未显的那么幼气……
但是,栀依的模样在男人的内心其实早就不可避免的模糊了不少,看着栀欣,明知道是假的,但是却又有那么几分卑劣的将其看成了那个会爱着他的栀依。
一时间,男人有些恍惚,期望与现实在交错,而那份恍神也被栀欣敏锐的捕抓到了,带着玩味的笑容与有些扭曲的内心,栀欣用暖昧的姿势贴上男人,用自己的小嘴咬下了塞在他口中的布。
“可以说话了哦~不过……”
未等男人开口说话,抓住了男人恍惚的半刻,栀欣突然吻住了男人的唇,有些青涩的实践着忆中事。
内心有着羞于开口的雀跃,第一次与异性,尤其是恨着的人,与名义血亲“父亲”之人的亲密接触,粗糙干裂的唇感,巧舌生涩的往父亲的口腔里探入,是什么样的感觉呢……
尽力了的伸直舌头,与温热腔中的糙舌相错,不断的往周边探索着,要是说很舒服那是假的,但是,但是那种莫名的背德感却令人分外的愉悦,刺激,跟颤抖。
仅是如此,栀欣便能感觉到现在的心跳每一声都仿佛在脑海中清晰可闻,耳根热热的,做了坏事,火烧般的内心的温度不知道怎么的就往耳朵跑去了。
异样的愉悦,感情相背的刺激。
涌出情绪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她所渴求,并非是朝暮的温润春雨,而应是一次次突破原本底线的刺激。
想到母亲亲口所述与父亲的事情,结合自己当下所为,那样子可爱的母亲……被外公那样子对待,被父亲那样子糟蹋,自己……自己也要步这种后路。
能……能体验这种感觉吗?
小小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,少女的思绪已是糜烂的淫色……
抽出的红舌沾连着透明的津液,暧昧的粉暖荡漾在眼中,温热的吐息略过满莹的口腔。
“陪我堕落吧,父亲……大人……”
银白色的身影渐渐重叠,跳动的心脏将隐约的羁线相连,融拟。
周而复始的轮回,自悠古至今朝。
……
“这乱槽槽的房子果然还是烧了比较好吧,直接一了百了的,看着糟糟的也怪糟心的。”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,栀欣认真的提议道,在回过神后,她已然出现了对这环境的厌恶,毕竟也是个女孩子,还是比较爱干净的。
双腿间的血痕与精液是暂时清理不了的,并且
也算是某种罪行的烙印,再温留几刻……也无妨。
栀欣有些可怜今兮的望着父亲,她现在的模样比这房间也好不到哪去,银白的头发一簇一束的,与凌乱的衣物上一样都沾满了各种液体,尤以汽油的味道最刺鼻,本来说是要死的,不会在意这些旁枝末节,但临时后悔,就开始在意了。
“你是因为纵火想让警察找上门吗?而且这房子烧了不还得赔别人。”
“嘻嘻,不用赔的哦,这房子可是在我名下的,因为太偏僻,安静,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地方,我也喜欢经常待在这里画画,发呆,想事情呢。”
栀欣的心情欢快了些,语气与动作都变的活泼了起来:“而且……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呢。”
“你一个女生就不担心有危险吗?”男人不免担心道。
“担心?完全不担心哦……这是在母亲离开后买的,如果有意外……嗯哼~倒不如说还很期待呢,毕竟我只是在苟活着遭罪呢。”
“难道死亡对我来说不是解脱吗?”
“至于危险……我是可爱的女生,危险也多是那种吧?说不定我会像是母亲那样在受虐中愉悦呢?”
栀欣说着不免扬起兴奋的笑容,男人侧脸看去,刚好与其病态的目光相对,轻浅的微笑为这病态的小脸染上了几分可爱。
“这里没有你舍不得的记忆吗?总想烧了烧了,都是自家的钱啊。”面对栀欣,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劝说的蓝本。
温柔的话语他的内心会升起对自己的批判,严苛的话语会被愧疚消弭。
“记忆?这连母亲半分痕迹都没有的地方能有什么值得留念的记忆……如果你说这些画的话,不过是发泄的产品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,虽然画是映照着心灵的。”
“绘画里我比较喜欢用的颜色是佩恩灰,算是一种黑色吧,晕染开是黑蓝黑蓝的,不是灰色,跟其他颜色一起会把其他颜色弄的脏脏”栀欣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兴奋了些许。
“特别是那种鲜艳的糟糕的大暖色,混一起的时候啊……像破坏了美丽的事物一样,最后成一副没有暖色的情绪倒映之物……脏乱无需的颜色,像拼接的怪物,每次看着这些槽糙的画,我都感觉到我是那么的真实。”
眼见栀欣的发言愈渐危险,隐约有失控的倾向,男人主动从背后双臂环着抱住了她,紧紧的……
栀欣先是一愣,随后勾起浅浅的微笑,将手搭在他抱着自己的双臂上,像猫一样用脸蹭了蹭小臂,温柔的轻语道:“在担心我的精神状态吗?那不妨请在余生里将我纠正吧,虽然不知道我的余生能有多久啦……”
“温和还是激进,都是没问题的哦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先去洗个澡吧,那边有适合你的新衣服,还没拆呢,不要问为什么会有哦……”栀欣闭眸半刻,方才笑道“大概是我以前就想过我可能会放弃吧,选择后悔所需的勇气兴许并不比选择死亡少多少呢。”
“死了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,活着……”
“活着对我来说算不得多好的事情,物质的关怀对我来说效用不大,而感情,原本是没有什么好的感情能让我理所当然的享受。”
“不过现在嘛一就不一定了~”
栀欣卖了个关子,但是没有说全。
随后,男人便被栀欣赶过去先洗澡,洗完出来时刚好看到栀欣蹲在原本的画前似乎在捣弄着什么,靠近之后便听到了女儿悠悠的清音,是特意予他所听的。
“这些水彩画不像是水粉、油画、丙烯……画完之后一般是很难更改的,再怎么的用水去洗,再好的纸,去用新的颜色去一遍遍覆盖,它始终会有残留,有无法掩盖的痕迹。”
“很想人生吧,除非特别的情况,不然那些经历过的事情,会始终残留在性格里……或轻微或明显。”
“这些暖色的颜色自从买来之后我就一直没有用过,像这个什么柠檬黄……贝壳粉……浅镉红……”
栀欣用手在红、黄色的颜料中沾取,随后往画上一抹,白皙的玉指划过脏乱灰暗的景色,画中便突兀的出现了一横暖色,似若水平线的黄昏,将沉墨的黑暗从中分开,宛若晨线。
“所以……像这样子就好了~”
画是反映人的内心世界的……
“话说…”栀欣话锋猛的一转“父亲,你以后还会做对母亲的那种事情吗?”
“不会了。”因为栀欣是担心自己死性不改,男人肯定的说道,语气格外的认真。
“是吗?那就好……不过,对我是可以的哦~”
“咳咳,在你们所做的事情曝光之后,有不少的因为善意给我们这些受害者捐赠,加上外公的遗产,我们现在也有几百万了……嗯,虽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生母养母的模样导致比较出名吧,毕竟颜值社会……不说这些啦……所以,要出去旅游吗?”
“我的生命是有着尽头的长尺,所以学业与未来我不做考虑,对于这里,这片土地,我也没有所谓乡土的感情,所以,我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去多看一些风景,去多见识一些事物。”
“母亲她也说过的,希望我能替她出去走走,她连这个城市都没出去过呢。”
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,有人能陪着这一点已经实现了。所以……这是得过且过自始不会有遗憾的族途……”
“从一开始就没有遗憾的旅途。”
面对栀欣的背影与话语,男人只能默默的倾听着,同样的白发,同样的聪慧,似乎无论是栀依还是栀欣,她们似乎都有着一种聪慧,似乎从做出选择的那刻起,她们就知道了自己会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未来……
“有没有因为我的话语多产生那么一些对我的愧疚呢?”
虽是询问,但答案似乎早已在俩人心中,栀欣用手沾了沾红色的颜料,顿了顿“其实你的那些行为,虽然不能再对其他的无辜的女孩们做,但是可以对我这么做哦。”
“父亲大人你看啊,我是个那么病态的孩子,仅是普通的劝解可能对我不抵大用,与我共处的余生里不要跟外公那样逼疯自己,如果你不像对待母亲,那样对待我的话,仅凭所谓的温柔,想纠正我估计是很难有所成效的……”
栀欣眼中带上深深的兴奋与病态,一字一句诉说着久藏的真心。
“而且啊……对我做这件事情会有愧疚感吧?不妨让这做为对你的惩罚吧,一点一滴的加深这罪酿,一口一口的咬下我这颗愧疚的禁果……不是很棒吗?”
栀欣转过身子站起,眼中蕴养着妖异的情感,用沾了颜料的手在男人的下唇抹过,留下一道血一般的红痕。
“就是要怀着心理负担,继续在深渊里逐步往下,渐渐跌落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话说,好的水彩颜料好像是矿物质的,是无毒的呢……”
栀欣不明所以的偏转了话题,男人疑惑时,她自顾自的继续说着:“所以,吃下去也是不会死的……”
话言落下,栀欣往前一步,猛的吻上了男人的唇,晶莹的液体漫过红痕、染了血色,像殷红的泪水划过男人的脸滴落,染开了地面的死寂。
……
“所以……”
喃喃的重复着,声音微弱却坚定着,渐渐无可挽回的跌落着。
“在我的余生中,为此赎罪吧,我亲爱的父亲大人。”
“请让我像母亲所愿那样,获得由你给我的……”
“一场新的余生。”
……
栀子新花开,悠古从香来。
欲落风雨总多坎,总有寒春欲相挽。
问来何迎三尺雪,冬雪萧萧不掩情。
为尔着衣道百情,幕里长思睦里暧。
白发多善情,所依铃心牵。
周而复始几春秋,梢枝春叶秋渐零。
栀子新花开,百因缘果尽。
【完】
注:以下是另外的结尾分支,也是部分剧情补充。
是胁迫的罪血滋养了玫瑰,含伤的土壤与受胁的泪水为玫瑰赋予艳世的纯白,贪欲与罪念让这片伤土再育悲剧,枝条的尖刺无法阻止贪罪,苍白的玫瑰是不应存在之物物……
很久以前,这苍色之花应以断绝……
……
“妾血为鸩毒,世遗祸代之,与其延绵、孰若此尽,诚血延世则子孙罪也,然则以此,妾泉下难安。故夫允妾长辞,不亦却乎?”
“诚尔走则我自戮,无所不解难事,尔走无乎不钟我乎?”
含胁而言,以情束之,为已私欲……
明知为己,不舍贪心……
“夫此言…如何,该如何……”
夫是最明妾之行皆为夫,却执以死相挽。
“妾该…奈何……奈何。”
泪落半襟,步相停。
情所缚,无从离。
为夫所思,空似笑谈。
倾已所爱,不若他明。
……

© 版权声明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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